第二十三章 代价（2 / 3）

“所以呢？”圣武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可是我看好的‘亲密伙伴’之一。”费奥多为他重新斟了一杯酒：“毕竟除了那次小小的不快之外，我们的利益可是相当的一致，不是吗？”

圣武士若有所思地拿起酒杯，而银精灵仍然在自顾自地说着：“精灵不需要森林外的土地，人类则对森林兴趣缺缺。只要能击败兽人，我们完全能像旧世界那样共同生存下去。想想看，一片足以让柯林遗民体面生活的土地，一个坚强有力、绝无二心的强大盟友……”

“我承认，这很诱人。”艾萨克突然开口说道：“但是代价呢？”

“除了帮我赢得这场战争之外，我只有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小要求。”费奥多身体微微前倾，用近乎诱惑的语气缓缓说道：“你必须娶我的妹妹、伊文娜·银月为妻。”

“更进一步的合作……”年轻人不自觉地深深皱起了眉头：“说实话，我并不认为区区几百士兵就能帮你转败为胜。”

“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对这场战争的本质还不甚了解。”费奥多放下刀叉，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你觉得此时此刻我的手下有多少士兵？”

艾萨克扫了眼沙盘上大大小小的旗帜：“一万？一万二？”

“错了。”银月王子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只有两千。”

“怎么可能？”圣武士嗤笑一声：“难道这些部队番号都是假的？”

圣武士的手腕微微一抖，鲜红的酒液荡起层层涟漪。

“当然是真的。”费奥多晃了晃手指：“但是有谁告诉过你……他们都是我的人？”

“等等……”圣武士眯起眼睛：“你是说……”

“你猜对了。”费奥多拍了拍手，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讽刺笑容：“从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为什么？你不是精灵王国的王子吗？刚刚那些人……”

“刚才那些人有一半是我的手下，剩下的一半则是我那些‘亲密伙伴们’派来的使者。”银月王子颇具耐心地解释道：“简单地说，这些人和你我并无本质上的不同——都是一群拿到钥匙的野心家。他们之所以愿意服从于这个联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力量尚不足以自保罢了。但这种服从是有限度的，一旦联盟的利益违背了他们的利益，或者这个联盟不能在战场上取得胜利，那么这股看似强大的势力就会在瞬间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