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阴谋家与政客的区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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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妄……”

“我知道现在这身份,姑娘定是不愿意的。嗯,实话同姑娘讲,我也不高兴姑娘入府。”符长宁幽幽叹了一口气,慢慢道,“姑娘是骠骑将军之女,又是国子监聂祭酒之妹,我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哪里有身份做姑娘的主母呢?”她缓缓绽开笑容,说不清的意味,“只是这纳妾呢,不比别的事,还得是要主母同意。就算是姑娘身份再高贵,不是也不兴强行给人家做妾的吗?”

符长宁这一番话,说的聂隐香心中那是既得意,又酸楚。是啊,身份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嫁不成她瞧上的那位郎君。

“恨不相逢未嫁时”,对于聂隐香来说,那就是“恨不相逢未时娶”啊。真叫一个无奈境地。

符长宁看这聂隐香渐渐安静下来,眼眸中溢出难过和悲伤,也不再说话了。

这么一身行头的符长宁,如今见了活泼泼的聂隐香,那模样,就跟主母见了外头买来的轻狂小妾一样,满脸的轻慢高傲。

“聂姑娘怔在那儿做什么?”符长宁一手稳稳地托着茶杯,一手慢慢摸着茶盖,笑盈盈道。“说话还得进来说呢。”

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话,就坏了——聂隐香只是被娇惯的脑子拎的不大清楚,并不是傻子,当初符长宁拿马鞭抽她的时候,带着纱有人高的幂篱,自然让人看不真切面容。但是她说话了啊,聂隐香可记得清清楚楚呢,就是这个声音!

就是聂隐香怒了。

她“噔噔噔”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指着符长宁就骂道,“你这泼妇,怎的跑到我家来撒泼了?!别以为那日你带着幂篱我就认不出你,就是这个声音,我认得!”

沈从景以为,符长宁此行来骠骑将军府,名是“劝慰”聂隐香,实则是要她知难而退,打消这个念头。只是符长宁却又如何是这样想的?

她在看聂隐香时,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骠骑将军手握多少兵马,国子监祭酒说话的分量到底能在天下学子之间有多足,而并不是什么儿女情长。她也想不那么冷静一些,可是不知为什么,除了那一道道关系、一重重利害,她想不出别的。

符长宁坐的很稳,八风不动的,连眉毛都不挑的说道,“是你哥哥请我来的。”又加重了“请”字。

“胡说!我哥哥怎么可能请你这个悍妇!”

符长宁掀开茶盖吹了吹,却又不喝,就在那烟雾后头瞧着她笑,“怎么不可能?你哥哥还说,要把你送来,给我管教。”

“给你管教?!”聂隐香蓦地拔高了声音,满脸的不可置信,“给你管教?你,你怎好如此大言不惭!”

符长宁好脾气的并没有同她开火,反倒是好声好气道,“聂姑娘,我今日来,是要同你说,我早已和夫君共结连理,若你是看上了我的夫君,那当真抱歉,姑娘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进我府,来给我夫君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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