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去意萌生（一）（2 / 4）

李季登时僵住了，嘴唇快速动了动，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还没看到省行的文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陈雯的声音慢了下来，“我看还是等见到正式文件吧，你说呢？”

我说？！

我说什么？

我无话可说。

“有话你说就是了，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陈雯说话还是那么直截了当。

“哦，陈总，我想问问，信贷中心主任这个职位，省行是不是要通过考试录用？”

反正已经开了口，李季索性把话说清楚。

“嗯，是有这回事……”陈雯停了停，轻声笑笑，“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嘛。不过，目前还没收到省行的正式文件。”

李季沉默着，他听见了自己“嘶嘶”的呼吸声。

“你用不着那么急，文件很快就下来了，”陈雯依旧沉稳，“我这里还有事，到时候再联系吧......”

陈雯等了等，听李季没有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李季盯着还在闪动的手机屏幕，眼神凝然；心里像被挖去了一块，有点痛，有些空。

窗外，暮色渐浓。

“那我可以报名吗？”

李季脱口而出。

“嗯？你？……”陈雯略一思考，“以你的条件，原则上应该没啥问题吧，不过……”

“不过什么？”李季忙问。

“直接点说吧，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说了也不算……”陈雯犹豫了一下，“到时候看领导们怎么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