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梵王宫焚亡国女 庖丁谎称蜀中人(2 / 5)
却为何生我宫闲,派我帝胄?
怨父王,去得疾;骂兄长,死得骤。
话至伤心处,浣娘音似哽,字如咽,一行清泪滴水间。
“梵王宫?”姜白臆测:“此女乃蜀人?”
从桥上拾起一碎石,姜白玩性大发,将碎石抛下,正巧落在石墩旁。
姜白大好男儿,无暇顾看这女儿家的香闺幽怨,待了半响,桥下浣娘哼起了曲。
莫不是步摇得宝髻玲珑,
莫不是裙拖得环佩叮咚,
莫不是风吹铁马檐前动,
莫不是那梵王宫殿夜鸣钟。
“咚!”
石入水,水花四溅,浣娘猝不及防,吓了一跌,脚下没个稳当,一头落入水中。
常言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浣娘轻浣纱,口中念念有词,声伴流水,仿似宫伶奏乐,虽不闻钟鼓琴瑟,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西燕好乐,临淄城中以乐糊口者不在少数,达官贵人,公卿大夫者更私养乐师,以乐陶冶,以曲博人。
圣子有云: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列乐为“六艺”之一。
姜白贵为公子,自小受儒学洗礼,通晓六艺经学,那浣娘口中念词,用捣衣槌敲石,发出清响,倒别有一番滋味。
博一个胭脂狂客,名士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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