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碎了,还是没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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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公有时说话就跟那天上的星星一样,看的着摸不着,但有的时候又都跟地上的****一样,看得见又不想摸。但无论怎样,朱晨桓却知道,自己的这段经历是其他人万金难买,万世难遇的,只是此时时空已然不同,姓司马的朱公公到底能不能完成那副史诗巨著,朱晨桓不确定,更不敢去想。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万事万物皆有道理,自己实力还太弱,若是不小心触摸到了上面的意思,那就真离死不远了。

一夜,百无聊赖的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朱晨桓就被吵醒。

来人是沧郦城的两大实权人物,一个是太守邓洗池,一个是厉风军统领赵拓仁。

朱晨桓本想直接去见他们,但一想起朱公公的些许教导,又慢悠悠的洗了下脸,又让侍婢准备好早餐,吃了后,大约两刻钟,才来到了前堂。

第十六章碎了,还是没碎?

俗家姓司马,后被石玉国皇帝朱义天赐皇姓的老奴朱公公走了,走的无声无息,没有掀起半点波浪,对于驻守在沧郦城的厉风军来说,就跟一个跳蚤被自己的臭汗味熏死了一般,不值得去计较这跳蚤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死前有没有怀孕产卵是一样的概念。

太子殿下回来时比较沉闷,使得沧郦城太守邓洗池想要阿谀奉承一番,也没有机会,直接被太子殿下大门一关,鼻子上碰了灰不说,差点脸也被门给夹住。

邓洗池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眼珠在眼眶中想了想,突然眉飞色舞的上了马车,“太子殿下关心民生政事,担心我陪他老人家过久了,会让敌军有可乘之机!是我疏漏,不对不对。”

邓洗池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说给其他人说,他透过马车的门帘缝隙又看了一眼关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的大门,然后大声道:“变路,前往厉风军大营,太子殿下有令,严加防守,防止风云国大军有可乘之机。”

邓洗池与赵拓仁早已等候多时,邓洗池屁股仿佛长了刺一样,一会也坐不住,眼睛不断的向外瞄来瞄去,而赵拓仁则冷静的多,他端坐在那里,偶尔喝上一口茶,背脊挺直,目不斜视。

两人见太子殿下进来,连忙站起身行礼,喊道“拜见太子殿下”之类的话语,之后朱晨桓摆了摆手,两人才站起身来,却无一人再入座。

朱晨桓坐在主座,看着性格迥异的两人,邓洗池眼睛贼溜溜乱转,脸上汗水淋漓,滴溜的不住的往下流,而赵拓仁则是眉目平视,双眼平静有神,面色冷静,一点都不像是大事当头的样子。

“两位大人久等了,邓大人,现在冷静些了吧?”

朱晨桓并不知道自己一个闭门谢客的行为会给邓洗池想出这么多条条道道来,他只是单纯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想见客而已。

三年时间,朱公公陪伴自己左右,他们一起逃过命,一起杀过敌,无论任何事朱公公总是会仿佛一个哲人一般,给他说大道理,告诉他做小事,教他分辨人心,育他待人接物。虽然朱晨桓每每都会不耐放的样子,但朱公公说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朱公公告诉自己的那些大唐趣闻。

他记得朱公公说自己此行如果考评的话,可以得甲。

他也记得朱公公说外忧内困,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自己几次决定,看似小儿心性,实则已然破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但他希望自己懂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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