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直面皇帝盛怒(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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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确是该责罚,纵马伤人也就罢了,伤的还是你的皇叔,此事若是传将出去,我皇室颜面何存?来人……”

“陛下容禀!”

皇帝正要降旨处罚太子,却不想被程月棠打断了。皇帝目光如炬看向程月棠,淡淡道,“你还有何话说?”

老皇帝嘴上虽是如此不轻不重,但心中却是疑窦丛生。秦国公府向来中立,从未听闻程景况明言哪位皇子贤德,也从未听闻程景况对太子的事百般在意。这程月棠今日一而再打断自己责罚太子是何道理?难不成程景况已被太子收为羽翼?

杨越遥心中刚刚消减一点的恨意怒气也再度被程月棠这一句“陛下容禀”点燃。他原本以为程月棠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谁知她一而再的打断皇帝,这如何能不让他怒火中烧?

“父皇,儿臣见太子殿下对那骏马赞不绝口,心有所疑,故此才提出试马一事。但太子殿下嫌王府校场施展不开,自己说要到城郊试马的,这跟儿臣无关啊。”

杨越遥急急磕头为自己申辩,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心中有所怀疑才会提出试马,而太子是自己提出要到城郊一试。将此事重心从谁提出的试马转移到谁提出的城郊试马上来。

不懂驯马之人可能不太知晓其中差别,但皇帝武将出身,当即对其所言上了心。

王府校场窄小,马蹄疾驰之时尚可驾驭。但城郊开阔,马儿一旦疯跑起来谁也阻拦不了。也正是这城郊试马,导致尚未驯服妥帖之马野性大发,脱缰而狂。

皇帝先前以为太子提出试马,那在何处一试也是他所提出。但他没想到,试马一事居然是宁王所提,而到城郊确确实实由太子所提。

今日之事本就是冲着太子去的,太子受罚乃是此事最为紧要的目的。如果此举被程月棠三言两语破坏,那他杨越遥当真要气得吐血了。

闻言,皇帝黑脸看向太子,“太子,宁王所言,是否属实?”

太子当然明白大难临头各自飞之所寓,莫说是亲兄弟,便是同林鸟之夫妻也是如此。

他见宁王有心推开罪责,自然不会再强做争辩,当即点头道,“回父皇,七弟所言确实如此。七弟见我对那骏马赞不绝口,有所怀疑,故此提出试马。我见王府施展不开,这才想到城郊一试。未曾想马儿吃惊发狂,竟重伤小叔,儿臣甘领罪责。”

太子的无争是朝中上下人尽皆知的,但底下这群拥戴太子之人却不想太子居然如此无争,竟然把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皇帝是何性格?太子如此认罪不是等着怒火加身吗?

杨越遥见皇帝并未对自己所言产生怀疑,当即长出了一口气,但心中仍是对程月棠刚才所言怀恨在心。不过他转念一想,有其父必有其女,这程景况在朝中只认是非不认人,想必程月棠也是一般。想到这里,心中恨意稍有所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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