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热情,止歇(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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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疼的,但真不至于起不来。卷尔被折腾到快天亮才算是被放过了,丁未很快睡着了,她却是又翻来覆去的很久才睡着的。醒来后,丁未已经起来了,能听到他在厅里面活动的声响。

陆卷尔后悔了,不论多难受,多不愿意动,都该趁着他睡着爬起来洗澡穿好衣服的。现在,只能窝在床上等丁未出门了,她实在不知道在发生这一切后,怎么跟他交流,只有装睡一途能暂缓尴尬场面的出现。

丁未进来了几次,卷尔都瞬间石化,他待了待,也就出去了,可始终也没真的出门。

卷尔在装睡的过程中,还真又睡着了一会儿。人有三急,她也没办法避免。所以,坚持到下午,卷尔还是起来了,换了衣服,直奔厕所。

把自己收拾清爽,卷尔终于鼓足勇气走出去,却在看到丁未的第一眼,下意识的只想再躲回去。她发觉,她不是不好意思,她是觉得有点排斥,甚至是有点恶心。原本英俊潇洒的丁未,现在在她的眼里,都被昨晚不经意的看到的、男性独有的器官所替代,让她很不适应,极不舒服。对他的种种美好的感情,在这种视觉冲击下,仿佛也被沾染上不洁的气息,让她急于摒弃。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丁未由唇齿间没有获得对于整个局面的掌控能力,相反,他沦陷了。所谓引火烧身,就是这样的局面吧。

开始的失控,勉强可以解释为情难自禁,后面的失控,就让丁未的男性尊严大为受损。有过看片受教育的经历,甚至聆听过损友几步法的总结,但是,亲自上阵,丁未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实践出真知。

他毫无章法、几经周折,在无暇顾及卷尔的感受下,就那么贸贸然的冲了进去。卷尔喊着疼,狠命的挣扎了几下,后来就趴在那儿不动了。

丁未自己也很疼,进去的过程就很不顺利,他那儿就真的是尖兵利刃,也要被干涩磕碰得钝了,何况一样凡胎肉身。在他自己都要放弃的情况下,不知道是角度对了,还是别的什么因缘际会,反正是突然成功了。这让疼之外,又有些别的感觉,在他还没来得及分辨的时候,似乎仅仅是几下,就缴了械。

做错了么?这个时候是无暇去想的,对自己这项能力指数的怀疑占据了他的明显空间不足的清醒。

为了把这种不适感降到最低,她只有低下头,对丁未的任何询问都嗯、啊的回答。

所以,他们又有了让丁未较为满意的第二次、第三次……满意,是因为他身体力行的用实践检验了理论,效果对他来说,还是不错的。

陆卷尔呢,她自从决定老实的顺从之后,那个晚上除了叫疼,就没说出过别的话。丁未伏在她身上,轻咬她的时候,她觉察到气氛有些微妙,但并没有很激烈的表示什么。毕竟,她喜欢他,毕竟,两个人曾经亲密过,这个程度,在她看来,还不算太超过。直到,他的手切实的触及到她,同她再无阻隔,她才意识到,似乎这次要发生什么,而她,全无准备。

她只是在心底轻轻的问了一声,跟他,愿意么?不需要回答,丁未莽撞的、甚至笨拙的动作,没轻没重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她。所以,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没鼓励,却也没反抗,她任由他把她弄疼,任由这种疼痛渗到骨子里,留在心上。此时的疼痛,她觉得像是一种献祭,里面包含的,满满的都是爱意与忍耐。作为初次烙下的痕迹,对彼此来说,都不那么容易轻易抹去。即使以后分离,记着这份痛一生一世,也是跟他的一生一世了。当然,这只是她稚嫩的一厢情愿,层累的下来的感受或者会被放大,也或者会被缩小,却绝不可能历久弥新,永远保持原状。

当丁未把她抱到床上,她天真的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尽管很疼,但好在挺过去了。丁未后来的亲吻,她也错误的理解为安抚,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甚至可以说是欣然接受的。较之与古代的肉刑相比都不遑多让的之前的疼痛,亲吻是柔情蜜意,很能调动人的情绪的。所以,卷尔从中获得了安慰,丁未从中获得了再发起进攻的原动力。

火灭了,烟散了,烟熏火燎的痕迹、烧过灰烬总是在的。换到他们这件事上,那就是陆卷尔第二天的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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