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喂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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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在意,伸手手来覆在她的额头上微微搁了片刻,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道:“烧已经退了,看来已经无碍了。”

说罢起身推开门出去了。

他……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宁诗婧一时拿不准他的态度,忐忑地看着被他关上的门,也不知道他是被气走了还是怎么,竟然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就在她按捺不住想要叫人进来伺候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钟玉珩步履从容地走进来,手上端着一碗药汤硬生生端出了皇冠的气势。

她的命,本来就是他逗趣之下留下的。

宁诗婧怔了怔,大概人在病中实在是脆弱,心中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忍不住咬住嘴唇赌气呛声道:“钟大人这话说的,哀家病了反倒是哀家的不是了。难不成哀家说见不得血腥,钟大人就能饶了长安宫的人和程大人、汪大人他们?”

“既然本来就没打算手下留情,又何苦跑到哀家面前装出一副菩萨心肠?”

她这话说的委实是不客气。

钟玉珩的神色冷了下来,浑身透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宁诗婧咬住舌尖,暗暗懊恼自己沉不住气。

说不清为什么,看到他去而复返这一刻宁诗婧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心底里更是压抑不住地涌上点喜悦。

她忙往后靠了靠挡住自己弯起的唇角,一双杏眼却亮晶晶地看过去,像是等到出门归来主人的小猫咪,尾巴尖儿都透着股子愉悦。

“钟大人这是做什么?哀家还以为钟大人已经回去了。”

她这才把虎符弄到钟玉珩的手里,两个人总算是串到了一根绳上,偏偏她一点委屈都不肯受,才上了一条船就要分出点间隙来。

她抿紧了唇,显得有几分倔强,脸色微微发白,眼眶仿佛红了一圈。

像是个嘴硬的小姑娘。

钟玉珩的心倏尔就软了,无奈了叹了口气道:“罢了,臣总是拿娘娘没办法的。”

这话里三分纵容七分宠溺,听得宁诗婧怔怔,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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