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文坛新势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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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文学观点偏向于自由。

在上海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位教师对戴望术说过这样的话。

“青年人都应该投身战场,拿起枪去战斗。诗歌是什么?诗歌是炸弹,是号角,是旗帜。”

这点他们并不认同,他们认为文学就是文学,不应该和政治牵涉到一起,不能成为宣传的工具,而应该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

这种观点和徐至摩所追求的自由主义还不相同,他们追求的是更为纯粹的自由。

有些较为出名。比如北大的《新潮》杂志,不过大多数都是籍籍无名,纯属个人爱好。

林子轩原本并不在意,礼貌的翻开扉页,却看到了创办者的名字。

戴望术、杜恒、施蛰寸、刘呐欧……

这些名字在1926年或许并不为人所知,但到了三十年代,他们会成为上海文坛的一股新兴势力,在中国文学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林子轩有点尴尬,他记得曾抄过一首叫做《雨巷》的诗歌,正是戴望术日后的成名作。

在上海文坛,有鸳鸯蝴蝶派这种旧派作家,有创造社的革命文学,还有文学研究会的现实主义写作主张等等。

他找了地方和三人攀谈,发现人生真是奇妙。

19年,林子轩曾在上海大学教过一个学期的写作课程,他离开之后,戴望术和施蛰寸在秋季进入上海大学求学,彼此就这样错过。

到了1925年,因为五卅惨案,上海大学被租界当局查封,两人便转入震旦大学学习。

他们在震旦大学碰到了杭州同乡杜恒和台湾人刘呐欧,因为大家的文学观点和兴趣相投,便组成了璎珞社,创办了《璎珞》旬刊,发表一些诗歌和小说。

当然,杂志的反响并不大,属于自娱自乐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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