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民族工商业面临的困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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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绣的序言把论战中各家的观点逐一点评批驳。

胡拾看罢,也写了序言,开始批驳陈独绣的论点,陈独绣不满意,又开始批评胡拾。

由此可见,当时论战的激烈程度。

当初,陈独绣、胡拾和鲁讯编辑《新青年》,开启了新文化的浪潮,如今,他们在各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很多人从亲密的战友变得形同陌路。

这场论战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从后世的角度看,这不仅仅是一场学术上的争论,而是牵扯到在那个时代应该建立什么样的意识形态或者信仰。

也可以说是应该选择哪一条道路来改造社会。

这一论战吸引了大部分的学者参与其中,各种理论层出不穷。

既有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理论根基,又有来自西方的科学观念,形成了一种思想风潮。

科学派认为在极度缺乏近代科学理性的中国,弘扬科学理性精神,并在这种基础上确立一种新时代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是绝对必要的。

这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这个问题在上海的林子轩也没能躲得过去,在上海大学上课的时候被学生问了出来。

说实话,他对这种争论没什么兴趣,便直接告诉学生,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明白,等哪一天想明白了再告诉你们。

这倒不是逃避,而是实话,科学和玄学的争论在后世都没有结束。

在三月份,他陪着冯程程参加了一次慈善活动,是由上海儿童劳工委员会发起的,活动的重点是工厂中的童工问题。

玄学派在中国必须改造、必须进步、需要近代科技、需要富国强兵等认识方面并没有提出异议。

他们倾向于在这之前更需要一种合乎中国国情的价值观的确立,以指导和规范这种近代化的社会转型。

陈独绣则用唯物主义的观点批判科学派和玄学派都是唯心主义。

各方几乎无法沟通,论战变成了混战。

有意思的是,在不久之后,上海亚东图书馆编辑出版了《科学与人生观》一书,收入二十九篇论战文章,分别请陈独绣和胡拾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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