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何以应对（2 / 3）

“这有何奇怪。本宫堂堂凤尊，即便不去刻意打探，却也知晓圣人每日召见何等人物。而遍数当朝大员，本宫心中多少都有几分印象，唯有你这小辈眼生的很，方才没有功夫，如今静下心来稍作思量，猜出你身份自是不难。”

“娘娘才思敏捷，堪称千古一后！”周成果断拍出一记马屁。

萧宛若不可置否的笑笑，“那又如何，还不是差点着了人家的道。虽说是迟早的事情，但这次本宫多少还是受你连累了。唔，你可知道，那淑妃是谁？”

“谁？”

“其母乃是河东慰抚使李渊的外甥女。”

“呵！知道本宫身份，还敢如此放肆。”

萧氏低垂眼帘，一边系着袍衣丝带，一边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本宫日后寻个由头，将你千刀万剐，夷灭九族？”

“你好歹也是一国之母，如此气量狭窄因言而罪，就不怕传扬出去被人耻笑？”

周成心中一跳，倒不是他胆小，主要是如今所处的世界，和以前不一样了。身为大隋朝皇后，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萧氏，对方若真想杀他，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一道旨意下去，自己就算功力尽复，也得被追到东躲西藏狼狈至极。

“本宫生气并非因你出言无状，而是……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萧宛若淡然转身，看向周成道：“重阳夜宴，你用计俘虏李承铉，致使青莲教刺杀失败，如此深仇大恨，身为李阀中人的淑妃，自然对你恨之入骨。”

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萧宛若轻描淡写间道出的隐秘，还是让周成止不住倒吸口凉气。重阳夜宴上发生的事情，只要是有心人，留意到自己并不困难。至于青莲教更不用说，随着案件结束，它已然浮出水面，上了朝廷的黑名单。

萧宛若眨眨眼睛，指着胸前道：“亵渎皇后，在历朝历代都是杀头灭族的大罪呢！”

我……干！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光溜溜着钻出来的。

周成心中暗骂，脸上却一本正经道：“娘娘此言差矣，正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美景在前若还闭眼不赏，那才是暴殄天物，不可饶恕。”

“好个轻浮小辈，居然连本宫都敢调戏。若不是看在宇文阀的面子上，本宫今日定要让你好看。”萧宛若轻哼一声，恼怒之余，却又有种突破禁忌的莫名快感。

“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