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潜入大明（2 / 6）

难怪，吕福宝修行偏爱阵法，她对吕氏家学继承确实不多。

“我问你，清清之水，可否灌溉农田？”范离问答。

“当然可以。”吕福宝答道。

“那浑浊之水，能否灌溉农田？”范离又问。

“这……”

吕福宝哑然无语。

祖宗的忠奸，还真不是她这个后世子孙可以评价的。

尤其，初代文信侯确实是个毁誉参半的人物，后世史家著书立说，洋洋洒洒千万字，也难对初代文信侯做出公正客观的评价。

“那你说，清流好还是浊流好？”吕福宝有点不服气，嗔怪的瞪了范离一眼。

“嘿嘿，娘子息怒。”

吕福宝卡住了。

她若有所悟，恰好怀中小貂蝉‘哇’的哭醒了。

“哎呀！”

范离难得这样称呼吕福宝，立刻逗得她眉眼含笑。

“其实自古以来，朝堂上都是清浊混流，哪里有绝对的清澈，或是绝对的浑浊？”

“上位者，应该辨明清浊，然后善用之。”

吕福宝嗔道：“诡辩，浊流之水如何善用？你愿意喝浊水吗？”

范离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