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章 料得年年肠断处(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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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浮生看到他这副血肉模糊的可怜的样子,冷冷地说:“这下子你能够跟我们说实话了吧?”

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依旧嘴硬,咬定说:“我一直说得都是真话,只不过是你们不相信罢了。”

孟浮生表情更冷了,咧开嘴阴森森的笑,跟他平日正气凛然的姿态完全不一样,这个样子怕是能够吓哭无知幼儿,“是吗?要是你还嘴硬,那么就继续让他们招待你!快说,你来皇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黑衣人正欲张嘴,咳嗽突然涌到嘴边,替代了他的所有话,只剩下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直听得人头皮发麻,甚至于吐出了一口鲜血,这个样子就像是随时都要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气若游丝地说:“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我真的只是因为听到别人说公主在皇宫,想着她不早就死了吗?怎么还能死而复生,就起了好奇心才过来的,我哪里想得到,我说的没有一句是假话,竟然也被你们打得半死。”

杜维桢立马吩咐侍卫进来,将黑衣人带去严刑审问的地方。

黑衣人临走之前还想挣扎一番,哭喊道:“两人大人明察啊,小人句句属实,小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天和地,要是小人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你们饶了我吧!”

这毒誓孟浮生两人照样没有听进去,他们又不是傻子,对方这故弄玄虚故作高深的誓言难道真的能胡糊弄到他们不成?要是真的是这个样子,杜维就不必当这个皇上,孟浮生就不必管理流云山庄了。

就只有,他们微笑着将黑衣人目送离开了御书房,在人消失不见,连声音都听不见后,杜维桢松了一口气,揉了揉疲乏酸胀的太阳穴,说:“这已经是第六天了吧?就只有这么一个线索,要真的还不是,那......”

孟浮生心里也是有着淡淡的愁绪的,嘴角的笑容淡去了,眼神里也满是迷惘,“那还能怎么办呢?要不继续这么大海捞针等待对方自动找上门,要不就只能放弃了。”

但是谈到放弃,他们这里的两人有谁愿意呢?一个念着的是唯一的皇妹,亲缘手足,感情深厚;另一个,则是念着最爱的情人,一腔痴情的寄托,谁又能放得下?

要是能够放下,老早就放下了,何必这么久了还总是揪着一点点蛛丝马迹就不肯放松呢,终归只是不甘愿和含着奢望罢了。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宫内严刑逼供的对方,在阴森潮湿的阴牢里,见到了奄奄一息的黑衣人,今天的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了,要不是还在呼吸,谁不认为这是一个死人?

这也是杜维桢的一条命令,他不管他们怎么用刑,只要给犯人留下最后一口能够讲话招供的气就行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孟浮生和杜维桢以及苟延残喘的黑衣人,那人睁开眼睛看向两人都似乎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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